让我回想起安哲是如何通过运镜来表现人物状态的,缓慢悠扬的长镜头将踉跄的脚步变成翩跹的舞步,高压的氛围被稀释成一种抽离的状态,政治诉求被一再缩小并藏掖在个体的彷徨中。东欧的地理与政治环境总能越过时空的迷雾缭绕远远地唤起我的“乡愁”,我想我应该自诩是个知识分子,关心人类,更关心存在。激情过后,恍惚间以为枕边人已是囊中物,那些关于爱情的讨论会更加赤裸直接。有身份认同的焦虑,有初试云雨的生涩,还有追忆往事的喜悦,精神交流总能超出肉体纠缠,以始料未及的方式呈现,将心底的那点小龌蹉展露无遗。真爱如同跳水,你对水池深浅一无所知,做好受伤的心理准备,遇见深不可测的大海。
一个女人就这样离开了她的家庭。但她真的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