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baidu.com人气:984更新:2024-10-11 14:39:16
7/10. 俯拍老人在环形阶梯教室中授课,从沉闷的办公室桌拍摄室外草坪上学生谈笑,然后不近人情地拒绝迟交作业的人,远景拉近聚焦于熙熙攘攘的餐厅内独坐吃饭的老人,开会中观众只能隔着玻璃看见老人坐着一声不吭,物理空间上不断暗示老人的内心封闭状态. 当老人去拘留中心看望泰瑞克,将其女友的信贴在玻璃墙展现给他,另一端的妇女抱着新生儿探望监禁的丈夫,在得知泰瑞克被遣返时矛盾爆发,老人弯腰俯身询问如何联络泰瑞克(全景俯拍状似监控器视角,突出无助),却得到离开窗口的警告(镜头同老人的内心开始动摇),老人看了大厅海报上的不同种族热情微笑,气愤地返回窗口(正面拍摄执法者的冷漠与海报内容形成对比),泰瑞克母亲回叙利亚的机场上方模糊的星条旗含蓄讽刺了移民政策. 结尾老人卖掉钢琴,坐在地铁站击鼓宣泄,象征挥别过去,开始新生. 有很多人说这电影立场完全偏西方,这是不公的. 从足球队长的诈死煽动到库尔特的主席老爸一句一句详解匈牙利事变中其他残酷细节可知,主创方并没有经验—信念的完全偏袒,从对以上真相的曲折又模糊的描述,导演传递出了一方可供反思的角落. 而事实上西德或西方形象的存在,只是作为一个代替希望的象征符号出现. 本片真正临摹的恐怖,不是一种意识形态的对立,而是一种全景式的权力控制技术,一种递进威胁的专政之能. 法西斯这种类反派,一直长存在那个世代东西德乃至东西方对官方之敌的宣传里,以至于本片在不那么严苛的生活环境中无意渲染两大主义的优劣与否,而以东德为例点出了专制之恶. 以片中库尔特的口中多次“我信仰社会主义”来看,在没有太多讽刺效果的立场上深思,导演只是在控诉一场荒诞的官僚制度的危害又另一方面在怀念机会均等的制度之美
该片讲述的是流亡的朝鲜数学家作为韩国高等学校数学老师来到韩国后发生的故事. 崔岷植将化身为流亡的朝鲜数学家,展现特有的领袖魅力与弟子们温暖的师生化学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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