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人物站位的空间关系显现出Cleo与这个家庭的关系,除了流产与海滩拥抱(刚好是固定机位)以外,她几乎永远都是若即若离的(孩子打闹、偷听时,她的制止几乎只是远远轻唤而已),就像她同她置身其中的整个时代背景一样是半旁观、半参与的灾异状态,私以为这恰恰是优点而非缺点,它真正还原了一个普通人而非对生活具备反思能力的知识分子的感受,所以被旧情人以枪指头带来的冲击力才会远超出街头流血哀嚎的政治暴乱,她的超验式能量(即练武场教练所言的“能量”)早已超然性别、阶级、社会与时代,一方面,这是东方独有的生存哲学,即作为个体的人类其生活无关宏旨,能难得糊涂便很好,另一方面,唯有在这种沉默-示说、内在-超越、他者-自我、缺席-在场、死亡-生存被混淆被等同的中间地带/灾异空间,人类才能(如布朗肖言)“看见自己独自面对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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